凄风苦雨的夜里,最后一片叶子,终于经不住被风吹雨打的痛苦,向那冰凉的地面飘去
一只苍老,被大雨淋湿的手伴着急匆匆地踩水声,把那片叶子接住了。无情的雨冲漓着他那高大的身体,狂风差不多吹去了他单薄的夹克衫和东倒西歪的雨伞。
贝尔曼来了。
风雨狂虐着大地,铁梯也因为被水冲刷而变得光滑。最后一片常春藤叶被贝尔曼死死地攥住,按在院墙上。调色板上尽是被和了浓水的染料,他操起了画笔,沾上了绿色的染料,仔细地勾勒出了最后一片叶子的轮廓,而那惨淡的黄色也为这片叶子点缀上了生命。
大雨并不留情,他淋湿了老贝尔曼的面颊,把他付出的心血冲刷得一干二净。大雨更加狂妄,院墙上已沾满了留下来的雨水,还未等画笔稍作停留,就已把辛辛苦苦和好的染料冲刷掉了。贝尔曼只好把夹克衫掀到头顶,盖住画笔,调色板和墙面,任凭大雨肆虐地冲刷他那坚硬的后背。
冷极了的贝尔曼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险些从梯子上摔下来
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回到家的,得了肺炎的贝尔曼仅病了两天便去世了,而这也意味着琼珊正在康复。
那片叶子仍旧贴在墙上,它傲然挂在距地面六米多高的一根藤枝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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