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桑与伴,必恭敬止。《诗。小雅。小弁》,意思是说:桑树梓树及父母所栽,见之必肃立,心生敬意。以遗子孙给蚕食,具器用者也。即让子孙有衣裳穿,有家具使。桑梓便成了故里的代称。
家门前的空地上,长着一棵老树,虽不知它的种类,却知它比外婆的母亲年龄还大。自我出生时,老树就在我身边。
在儿时,我常从它那粗壮的腰根向上攀,在枝干间翻找,找出片空隙,环视四周粗犷的田洋溢着笑容,却忘记了那些折断的枝芽。
在少年,我坐在老树下乘凉,下棋。烈日的烤被老树全然挡住,供我凉爽地玩乐下棋,脸上洋溢着笑容,却忘记了它晒干的叶子。
如今,青年了,再一次回家,老树还在,我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干裂的树皮,枯零的落叶从我脸颊飘下。你老了,我长大了。提起一桶水,沿老树腰边浇下。放下桶,脸贴向树干,那棵树也脸贴着我。突然头上滴下一滴水,抬头一看,是雨,是和的春雷,转身时打个招呼:我先回屋了。回到房间,透过窗户,看着老树。老树也看着我,如春雷的和一般看着我。
老树亦是树,更亦是人。
老树伴人,一春一夏一秋一冬,我玩耍时,它为我提娱乐场所;我写作时,它为我挡住刺眼的强光,放进些许温光;我闷热时它为我遮阳乘阴;我寒冷时,它为我挡住寒冷;我迷茫时它更是为我指引。让我感到温暖,化掉了心。
家一直在这,只是翻修过百次,我的祖祖辈辈或子子孙孙,都将受这树的灌溉,而这树会受我们的灌注,灌注那深沉的爱,并赋予陪伴。
在一次,考试奇低的时候,握着试卷,心中的那种痛,家中的责骂劈头盖脸,我开始迷茫了,我在哪儿,我的人生又为何物。我冲出家门,对着黝黑的天大吼,大雨倾盆而下,我却只湿了肩头。抬头一看,树替我当了些雨。
人的一生,有一朋友,有一知己,一生足矣。
我走上老树边上的一个木桩,站上去,对着老树说:今生,你有我相伴。我笑了,树也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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