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自清先生偏爱初春的花草;冰心奶奶钟情夏日的荷影;史铁生难忘秋日北海的菊花;老舍先生最有趣,喜欢冬日里秀气的山和水。他们或许是单纯的喜爱着草木荣枯的景象。而我却是因为那段难忘的童年记忆把它铭记在心。白果树(银杏树的俗称),它没有初春花草的娇媚可人,没有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,更没有菊花的妖艳和不畏严寒的品质,它就是这么的质朴而平凡,可它仍然在我记忆的脑海中闪烁着绚丽夺目光芒。
在我的记忆中那棵银杏树在我未省人世时就已年过花甲了。春天,她干枯的树枝上冒出了点点新绿,新的一年惊喜的开始。随着时光的流动,日月轮转,那些小芽儿开始长大,一点一点,悄无声息的。这一切没有人会去注意。直到秋天,它碧绿的扇形叶片慢慢染上金黄并慢慢飘落的时候,一个眼尖的孩子终于发现了它的变化。一路雀跃欢呼:白果树落叶子了,可以打白果了。她的欢呼惊醒了全家人,大家都梦般的喃喃道:对呀,屋后的白果好打了吧,差不多到时候了。
于是,全家总动员都到屋后打白果去喽。爸爸和叔叔拿着竹竿就打,爷爷依旧保持往日的沉稳拿着把大扫帚扫地上的落叶,哥哥最厉害,三下两下爬上了树,直接手摘白果,急的姑姑站在树下喊:当心着点,别摔下来。可这有什么用呢?哥哥早已钻进金黄色的叶丛中不见了踪影。咦,怎么不见那个眼尖的小不点儿呢?她呀,正跟在哥哥后面捡白果了。你瞧,哥哥在上面摘她在下面接,一上一下,配合的多默契。
完了,洗晒晾干,便有了隔日的白果宴。而我最喜欢的却是那最简单明了的吃法:取十来颗白果装信封中,丢到微波炉里叮得个2分钟,便有了这个期待已久的美味。黄灿灿的果肉,和它的叶子一样黄的夺目,咬在嘴里软绵绵的可谓是打嘴也不丢,白果红烧鸡更是绝无仅有的美味。
记忆中的白果树,愿你永远在我的记忆中闪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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