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一个热爱文学的家庭,每个人对文学都有自己的理解。特别是我的外公,他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。
小时候,妈妈总是让我背诗,如果我不愿意,就送上一堆口水。后来,外公教我背诗,他总是用一种逗我玩的方式,让我在笑声中,很快就记住了诗词。他每天想着法儿地逗我玩,我自然很开心。
记得有一次,外公教我背骆宾王的《咏鹅》,他先将整首诗念了一遍,然后让我跟着他念,他念的速度放慢了许多,让我可以跟得上。我背鹅鹅鹅时脖子总习惯向上仰,外公就拿我打趣说:脖子短志不短,颈向后伸把鹅学。我知道他这是在笑话我笨拙的姿态,就眯着眼睛把头转到一边,朝着天使劲努嘴,然后用手拍打被子,他立刻对我说:对了,对了!这就是‘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’我被逗得在床上打起了滚,外公又形容我是驴打滚狗摇铃我虽不大懂这些词的意思,但看着外公滑稽的表情,还是按着肚子不停大笑。
不知为什么,原本妈妈教不会的诗,在外公这里一会就会了。可能是因为外公逗人的魔力吧,将枯燥的诗词变得活了起来。
外公见我会了不少诗,便让我在亲戚面前展示,他坐在一旁像一个农民伯伯看着日渐金黄的稻子一样。我摇头晃脑地背着,有时做出一些动作,让大家哈哈笑起来。我自认为那笑声是对我的赞美,而外公却形容我是头戴鸡毛装凤凰。逗得我笑得打起了嗝。
就这样,我便在外公的逗趣下,笑着笑着慢慢长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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